黄埔精神之于台湾问题的重要启示

　　[内容提要]中国民主革命先行者孙中山先生95年前创办黄埔军校，由此形成了以“爱国和革命”为核心要义的黄埔精神。今天我们阐释、领会黄埔精神，依然深切感受到它厚重的历史意义与巨大的时代价值。黄埔精神之于台湾问题、之于祖国的统一大业有着极其重要的启示，它告诫我们，“爱国”要爱整个中华民族，大陆、台湾一个不能少；“革命”要完成全中国的统一，宝岛台湾必须回到祖国怀抱，国家的一寸土地不能丢；谋求祖国的统一，务必要像当年中山先生一样和平、武力两手准备，且两手都要硬，尽最大努力争取台湾问题的和平解决，同时切实做好非和平手段解决的准备，确保“武统”的最后选项能够达成。与此同时，两岸及各相关政党应循黄埔军校建校初期几年形成的国共两党合作模式，加强相互间的协调合作，大力弘扬黄埔精神，积极设法早日完成台湾回归和祖国统一的重责大任，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

　　[关 键 词]黄埔精神 爱国与革命 台湾问题 启示

　　[作者简介]杨泽军，南京大学台研所教授、南京大学中国南海研究协同创新中心研究员

　　早期的黄埔精神，有着诸多不同的诠释与解读，包括“为主义而英勇奋斗的精神”，“同志仍须努力，革命必须成功”的坚毅精神，“不妥协，不调和，不成功便成仁”及为民众利益“不要身家性命”的牺牲精神，“忍苦耐劳，努力奋发”的学习精神，“一心一意为国家奋斗”的革命精神，“不要钱不要命”“爱国家爱百姓”的“两不”“两爱”精神等等，但归根结蒂是中国民主革命先行者孙中山先生创办黄埔军校时所倡导的“爱国和革命”的精神，[①]这是黄埔精神的核心要义，是黄埔精神之魂。今天，我们在认真学习领会习总书记在《告台湾同胞书》发表40周年纪念会上的重要讲话精神、积极推动祖国和平统一和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这一重要历史时刻，我们怀着万分的崇敬心情深切缅怀革命的先辈、进一步阐释、领会黄埔精神的重大历史意义与时代价值，推动两岸同胞大力弘扬“爱国和革命”的黄埔精神，促进祖国的和平统一，显得尤为必要。黄埔精神之于当前的台湾问题有着极为重要的启示意义。

　　一、“爱国”要爱我整个中华

　　“爱国”是中山先生倡导的黄埔精神两大核心要义之一，是每个中国人的责任和义务，作为炎黄子孙，作为中国人的一份子，自是要爱我中华，爱中国的每一寸国土。就两岸每一位中国人来说，既要爱大陆，也要爱台湾，这才是每一个中华儿女应坚持的立场，每一个炎黄子孙所应秉持的态度，才真正符合中山先生所倡导的“爱国”的黄埔精神。爱大陆，不爱台湾，就是没有中华民族的大义，没有维护国家领土完整的强烈意识；而爱台湾，不爱大陆，同样是没有大中华意识，这不是在爱台湾，而是在害台湾，会导致两岸的分离意识的增长和加剧，极可能沦为“台独”分子，成为中华民族的历史罪人。

　　当前，在台湾执政的蔡英文及民进党当局就是些只强调爱台湾、反大陆之辈。他们虽表示要“维持现状”，发展两岸关系，却是口惠而实不至，不仅没有维持两岸现状，相反却彻底否定前任的大陆政策，拒不接受“九二共识”，也不承认“两岸一中”的核心内涵，使得两岸关系的政治基础荡然无存，形成的60年来的“最佳时期”不复存在。[②]他们在岛内大肆“去中国化”，在渐进式“台独”道路上渐行渐远，蔡英文多次宣称坚持台湾“主体性”，坚持“国家主权”，将“中华民国”限缩于台澎金马，与李登辉的“两国论”、陈水扁的“一边一国”沆瀣一气、如出一辙；蔡强调其责任在维护台湾的主权，就算面临极其困难的外在环境，依然坚持到底，绝不会在压力下屈服，[③]“台独”立场、本性暴露无遗。蔡英文当局高度重视在文化、教育领域推动“台独”，制定了所谓的《文化基本法》，明确提出“台湾是一个多元文化的国家”，刻意不提中华文化及“中华民国”，将台湾定位“国家”，完全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文化台独基本法”。[④]为推动文化“台独”，民进党疯狂“去祖化”， 取消遥祭黄帝陵仪式，否认两岸同属中华民族，拒讲两岸是炎黄子孙；“去孔化”，将孔子说成是国民党为了腐蚀、麻庳民众，巩固统治地位的工具；“去妈祖化”， 妈祖也被丑化与政治化，妈祖信仰同样被渲染成是国民党统治的工具；猛打“南岛文化牌”，在“2018南岛民族论坛”上，蔡英文强调“台湾属南岛文化，与中华民族是不同血统”。试图通过这些措施，斩断两岸文化的历史连结，清除中国文化在台湾的深层影响，否定台湾文化是中华文化一个分支的事实，深层次是彻底否定两岸同源、同种、同根。在教育领域也是“台独”动作不断，上台伊始，迫不急待地撤回马当局的微调课纲，维持陈水扁时期的“去中国化”、鼓吹“台独”史观的原课纲；后在台教育主管部门的主导下，台课审大会又形成“十二年国教高中历史课纲议题”决议，正式将“中国史”纳入“东亚史”架构，两岸被实实在在割裂，中国大陆变成了与东亚其他国家一样的外国。[⑤]民进党凭借全面执政的优势，主导推动修改“公投法”，大幅降低公投提案与通过门槛，为“法理台独”创造条件，洞开方便之门。2018年11月县市“九合一”选举民进党大败后，明显加大了推动“台独”力度，2019年3月中旬的四席“立委”补选，民进党硬是将之拉高到2020大选的高度，大打“统独牌”，继续渲染大陆对台的所谓威胁，力保现有席次，稳住阵脚，避免崩盘。未来，面临2020大选，为寻求连任，为维护执政地位，蔡英文当局、民进党势将进一步加大推动“台独”力度，取悦深绿势力，巩固基本盘，两岸关系将更加复杂严峻，台海形势高危紧张。

　　蔡当局、民进党的做法，数典忘祖，根本不是一名中国人、台湾人所应有的行为。他们不配做一名真正的中国人、台湾人，他们的行为严重伤害包括台湾同胞在内的每一位正直的中国人、台湾人的真情实感，与中山先生倡导的黄埔精神爱国内涵严重不符。黄埔的爱国精神之于现今的台湾问题，就是要时刻关心台湾问题，处处为祖国的统一着想，充分认识到台湾是中国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两岸一家亲、两岸一家人，爱台湾，也要爱大陆，爱我整个中华民族，爱中国的每一寸土地，坚决与蔡当局、民进党的“台独”行为作斗争，彻底粉碎他们的“台独”图谋，推动两岸关系向前发展，为实现祖国统一贡献我们的智慧和力量。

　　二、“革命”要完成全中国的统一

　　中山先生当年创办黄埔军校、倡导的黄埔精神的另一核心要义是“革命”。革命一个重要的目标就是追求国家的统一，唯有国家统一了，才能够争取国家的繁荣昌盛，发展强大。中山先生创办军校，设法打造一支现代化的军队，积蓄革命力量，以争取国家统一。军校成立后，黄埔师生跃马挥刀参加东征、北伐之役，无一不是在追求国家统一、荡平民族独立和复兴障碍的辉煌行动和生动诠释。[⑥]黄埔军校早期毕业生均需宣誓：“决志于广东统一后，更努力于全国统一。”[⑦]

　　中山先生当年创办军校，倡导爱国与革命的黄埔精神，力促中国的统一，就是面对千疮百孔、内外交困、水深火热、民族危亡的国家现状而提出，极具针对性。那时的中国，一如习近平总书记在十九大报告中所言：“鸦片战争后，中国陷入内忧外患的黑暗境地，中国人民经历了战乱频仍、山河破碎、民不聊生的深重苦难。”中国人是任人宰割的东亚病夫，在自己的国土上，却遭遇着“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的耻辱，洋人耀武扬威，肆意欺压我们的同胞，国内一盆散沙，军阀割据，连年内乱，祖国面临着被伎解、瓜分的噩运。在这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每一个有血性的中国人都应该勇敢地站起来，发扬黄埔精神，爱自己的国家，积极投身到滚滚的革命洪流中，正所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这样才能抵御强权侵略，粉碎军阀割据，去拯救祖国，防止国家的分崩离析，推动中国的统一；才能救广大民众于水深火热之中，使得他们翻身当家作主，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应该说，历经近百年的风风雨雨、艰苦卓绝的斗争与发展，现今的中国已经远不是中山先生创办黄埔军校时候的那个贫穷、落后、受人欺凌的半封建、半殖民的旧中国，不再像孙中山先生当年分析般那样被美国、日本甚至是英法等国轻而易举在几天、几个月就能被拿下，[⑧]外国列强再也不能像过往般轻而易举占我领土、掠我资源、欺我百姓，中国已经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大发展，大飞跃，大改变，如今的中国屹立于世界之林，已然是一个令外界不容小覤、名符其实的泱泱大国，中国的发展日新月异，巨大的成就举世瞩目，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综合实力仅次于美国，建设速度令人叹为观止，许多领域独步全球，人民基本过上了安详、富足的生活。

　　然而，尽管中国发展强大了，但是中山先生倡导的爱国情怀不能忘，革命精神不能丢。现今宝岛台湾尚未回归，祖国还未统一。中国仍面临着复杂的国际形势，中国周边的安全形势仍相当严峻，国际上的反华势力亡我之心不死，他们依然希望能像过往般能轻而易举拿下中国，搞垮中国，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反华势力，面对中国的强大、崛起，极为不爽，西化、分化中国的企图一刻没有放松，不断变着法子打压中国，大肆渲染中国威胁论，千方百计设法阻挠中国的统一，竭力推动“以台遏华”战略，在台湾问题上不断搞事。特朗普还未上台，美台就搞出“特蔡通话”的大动作，特朗普甚至称蔡英文为“总统”；2018年3月特朗普亲自签署“台湾旅行法”，有意大幅提升美台官方关系，提升双方人员往来、交流层级，尤其是有意促进涉外、防务等敏感部门高官，甚至是最高领导人的互访，一旦“台湾旅行法”落到实处，美一中政策无疑是名存实亡。美推出“2019财年国防授权法案”，要求政府及军方在法案颁布一年内，提出台湾军力评估报告，帮助台提升军力，扩大美台高级别军事交流和联合军事训练，及时向台提供所需军售，考虑派美医疗船访问台湾等。美参、众两院近相继提出所谓“台湾保证法”，众议院更以414票赞成、17票弃权、0票反对的结果通过众院版“台湾保证法”，重申美对台各项承诺，监督“台湾旅行法”的落实，要求美对台军售“常态化”，重启与台就“贸易暨投资框架协议”（TIFA）举行会谈，支持台“有意义”参与联合国、世界卫生大会、国际民航组织、国际刑警组织及其他国际机构。待参院版“台湾保证法”通过后，参众两院将推出共同版提交总统特朗普签署生效。这无疑是对中国内政的粗暴干涉，有悖中美三个联合公报精神，是对一个中国政策的又一次重大挑战，严重损害中美重要领域合作和台海和平稳定。[⑨]美还公开干涉两岸事务，力挺蔡英文当局和民进党，美国安会扬言，美“拒绝接受武力恐吓台湾人民的方案和威胁”；“美在台协会”（AIT）主席莫健公然宣称“一国两制”不适合台湾地区，对解放军在台湾海峡举行实弹演习表示“担忧”；[⑩]“美在台协会”台北办事处长梅健华妄称，“美国持续支持台湾当局以观察员身分参加世界卫生大会（WHA）及其相关技术性的会议”，声称“我们会持续与台湾地区在各种公卫议题上保持紧密合作”。甚至于美军高官也出面干预，针对“一国两制”台湾方案，美印太司令部司令戴维森罕见表态，认为“这不是两岸双方意愿”。由担负印太地区作战任务的高官出面，对两岸协商探讨“一国两制”台湾方案指手划脚，实不寻常。美近公布了4.19亿美元的对台军售案，包括AIM-9X Block型响尾蛇导弹等，今年以来美舰已四次穿越台湾海峡，明显的军事挺台动作。

　　在美国等西方反华势力千方百计阻挠下，祖国统一的形势仍很严峻，台湾的回归仍是困难重重。所以，我们要秉持中山先生的遗训：“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将黄埔师生为中华民族统一富强而不惜捐躯的精神内化为推动国家统一的重要力量，中山先生统一中国的遗愿一天未实现，我们就要坚定不移地发扬革命的黄埔精神，勇敢克服一切困难，去争取实现祖国的统一大业。

　　三、解决台湾问题两手都要硬

　　中山先生创办黄埔军校，倡导“爱国与革命”的黄埔精神，以振兴国家、推动祖国统一为毕生追求，一直为此努力奋斗着，直到生命的尽头。中山先生创办军校，建立一支现代化的军队，似乎是完全以“革命”的武装手段谋求祖国的统一。其实不然，中山先生在追求祖国的统一过程中，在全力建军备战准备“武力统一”的同时，也不忘谋求“和平统一”，力主召开谋求国家统一的“国民会议”。1924年底，中山先生不顾个人安危，冒着生命危险，不惜带病毅然亲赴北京，试图促成召开“国民会议”，谋求国家的和平统一，终因劳累过度，病情加重，次年3月在京病逝，留下“和平、奋斗、救中国”遗言。[11]然而，中山先生用生命的代价，也丝毫未能感动北洋军阀，北洋政府仍拒绝召开“国民会议”，“和平统一”的政治谈判未能开启，国家“和平统一”的可能性随之丧失。应该说，中山先生对北洋政府可谓是仁至义尽，最终国民革命军不得已于1926年6月誓师北伐，以武力手段谋求中国的统一。

　　当年中山先生处理国家的统一问题，对现今处理台湾问题、推动祖国的统一具有明显的启示意义。今日解决台湾问题、促进两岸的统一，就应像当年中山先生般“和平”与“武力”并举，且两手都要硬。应该说，当前大陆方面在处理台湾问题上，是发扬了黄埔精神，吸收了中山先生早年对待国家统一的经验和做法。习近平总书记年初在《告台湾同胞书》发表40周年纪念大会上的重要讲话就是很好的诠释，总书记的讲话刚柔并济：

　　软的更软，充分展现了大陆方面推动“和平统一”的诚意与态度。总书记在讲话中，明确提出探索“两制”台湾方案，丰富和平统一实践。表示“一国两制”在台湾的具体实现形式会充分考虑台湾现实情况，充分吸收两岸各界意见和建议，充分照顾到台湾同胞利益和感情。在确保国家主权、安全、发展利益的前提下，和平统一后，台湾同胞的社会制度和生活方式等将得到充分尊重，台湾同胞的私人财产、宗教信仰、合法权益将得到充分保障。提出两岸同胞是一家人，两岸的事是两岸同胞的家里事，当然也应该由家里人商量着办。甚至于“一国两制”涉及的具体内涵、如何在台实施“一国两制”均商量着办，一切要找到双方都能接受、对各自都有利的最大公约数。[12]可见，总书记所说的“一国两制”展现了极大的诚意、善意，充分考虑到台湾人民的感受，完全不存在台湾方面所担心的被“并吞”、“吃掉”问题。总书记还特别强调，中国人不打中国人，愿意以最大诚意、尽最大努力争取和平统一的前景，这实质是换了一种方式向台湾人民承诺不会轻易以非和平手段解决台湾问题，因为和平统一对两岸、对整个中华民族最有利。而大陆就是要做对台湾、对台湾人民最有利的事，助推台湾经济发展，提升台湾人民的生活水平，进一步增强台湾人民在国际社会所享有的尊严和地位。可见，大陆在推动“和平统一”方面极具诚意、不遗余力。

　　硬的更硬，强调包括以非和平手段实现祖国统一的坚定立场。当前岛内民进党执政当局，对待和平统一的态度上，与当年的北洋政府相类似，他们坚拒和平统一，甚至连自己中国人身份都不承认，疯狂“去中国化”，大肆推动“台独”，使得祖国和平统一的形势变得渺茫，大陆对此不得不高席重视，表达严重关切，积极设法做好武力解决台湾问题的准备，旗帜鲜明地表达了坚持“九二共识”、坚决反对“台独”、推动祖国统一的坚定、一贯立场，可说是硬的更硬。总书记在讲话中强调，尽管海峡两岸尚未完全统一，但中国主权和领土从未分割，大陆和台湾同属一个中国的事实从未改变，这是对一切的“台独”分裂论调的坚决回击。总书记明确指出，一个中国原则是两岸关系的政治基础。坚持一个中国原则，两岸关系就能改善和发展，台湾同胞就能受益。背离一个中国原则，就会导致两岸关系紧张动荡，损害台湾同胞切身利益；并撂下重话：“我们愿意为和平统一创造广阔空间，但绝不为各种形式的‘台独’分裂活动留下任何空间。”[13]总书记在强调中国人不打中国人，愿意以最大诚意、尽最大努力争取和平统一的前景的同时，话锋一转，表示不承诺放弃使用武力，保留采取一切必要措施的选项，以粉碎外部势力干涉和极少数“台独”分裂分子及其分裂活动。[14]展现出大陆一贯的坚定立场：坚持一个中国原则、维护和平统一前景的态度绝不动摇，对一切“台独”行为，绝不放任、姑息。这无疑是宣示，迫不得已时将以雷霆手段粉碎任何的“台独”企图，实现祖国统一的大业。相信未来面对台湾问题，只要我们继续继承中山先生当年推动祖国统一的做法，充分做好和平与武力两手准备，且两手都硬，祖国和平统一的可能性就会大增；即便最终未能实现和平统一，也可确保武统的最后选项能够达成。

　　四、统一大业需两岸、国共等各方携手完成

　　黄埔军校的创办及黄埔精神诞生，虽系中山先生与国民党所主导，但与中国共产党也是密不可分，中国共产党人对之可说是功不可没。中国共产党及其部分成员是作为当时进步政党的代表人物参与其中，在中国共产党地方党组织的推荐保送下，一大批中国共产党人参与其中，对于黄埔军校成长与发展，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尤其是由此而产生的国共两大政党间的合作更是影响重大深远，黄埔军校及黄埔精神是伴随着黄埔军校的国共两党政治与军事方面的合作而逐步形成的，中国国民党与中国共产党，就是从黄埔军校开启了军事与政治的合作，黄埔军校在1924年6月至1927年4月间的兴起与发展，堪称国共两党第一次合作的开端及里程碑，[15]这也为抗日战争时期国共的第二次合作奠定了基础、提供了经验。今天我们阐释黄埔精神的历史意义与时代价值，大力弘扬“爱国和革命”的黄埔精神，积极设法为台湾回归祖国怀抱、促进祖国的和平统一，当年的国共合作无疑很有借鉴意义。

　　当前，面对台海紧绷严峻的新形势，要想妥善解决台湾问题，加快台湾回归步伐，早日实现祖国的和平统一大业，包括国共两党、中国共产党与台湾各政党间及两岸间的各种合作显得尤其重要。正因如此，习总书记在年初纪念总书记在《告台湾同胞书》发表40周年纪念大会上的重要讲话中郑重呼吁广大台湾同胞不分党派、不分宗教、不分阶层、不分军民、不分地域，都要认清“台独”只会给台湾带来深重灾难，坚决反对“台独”分裂，共同追求和平统一的光明前景。[16]总书记的呼吁非常重要与必要，历史的经验教训不能忘记，分裂、内乱，则必然是国势衰败，被动挨打，祸国殃民；而安定、统一，则国力强盛，人民安居乐业，外部势力不敢对我轻举妄动，一个分裂的国家和民族是没有前途和希望的。今天中国正在发展前进的道路上快速奔跑，追求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就一定要弘扬中山先生倡导的“爱国与革命”的黄埔精神，努力实现中山先生的遗愿：国家要统一，民族要振兴。这些年来，台湾问题给中国的发展带来的困扰与阻碍，恐怕是说不清、道不尽的，牵扯了两岸的许多精力，耗损了两岸很多的资源，不说两岸的直接矛盾斗争，对双方造成的巨大伤害；还常常被它国利用来消费两岸、制约两岸。美国利用台湾问题，服务其印太战略，消耗中国的战略资源，阻挠中国崛起，避免世界霸主地位受到威胁、挑战。台湾则被美国当猴耍，当冤大头，不仅充当美遏制大陆的炮灰、工具，被置于险境；还为了应对所谓的大陆威胁、保障台湾的安全去买单，甚至美国淘汰、报废的陈旧装备被重新包装后高价售台，价格比售给其它国家高出许多，台湾只能打碎牙齿往肚里咽，还得对美感激零涕。这种让亲者痛、仇者快的状况再也不能继续下去了，在当今复杂、纷繁的国际形势及紧绷的台海局势中，两岸惟有很好地发挥当年国共团结合作作法，齐心协力谋求祖国的和平统一，才是最好、最明智的选择。只有祖国统一了，才是对中华民族、对两岸的发展、对包括台胞在内的广大人民最为有利：统一有助于提高中华民族在世界民族之林中的地位，有助于两岸优势互补，两岸领导人将免受“统独”问题的困扰，两岸的主要矛盾得以化解，对抗消失，合作上升，在国际上的“鹬蚌相争，渔人得利”的竞争态势将彻底终结、不复存在，双方可集中精力致力于内部的发展建设，发展速度将会大大加快，统一后的中国综合实力将会大大提升。特别是这些年来，大陆发展日新月异，巨大的成就举世瞩目，许多领域独步全球，名符其实的大国地位，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建设速度让人叹为观止；反观台湾，深陷意识形态内斗，一味拼政治，轻民生，经济倒退，科技和文化停滞不前，有学者形容就像回到了“原始社会”。两岸的差距越来越大，台湾与大陆完全不在一个等量级，大陆已经有多省市经济总量超过台湾。特别是岛内第三次政党轮替、蔡英文上台后，拒不承认“九二共识”，两岸交往的政治基础不在，两岸关系难以为继，致使台湾经济遭到重创，间接造成台各行各业经济大萧条，观光业首当其冲，遭受最严重冲击，旅馆业、餐饮业、运输业、旅行社、精品店、夜市等相关产业受到严重波及，农渔民利益也受到极大伤害，农渔产品外销渠道不畅，外销大陆的农渔产品大幅减少，水果、稻米、水产品等产地价格大跌。[17]蔡当局采取了一些措施，包括所谓“新南向政策”等，却收效甚微。若两岸统一，这种状况将会得到彻底改变，台湾将获得更多大陆的发展助力，两岸经济合作可望制度化，两岸共同市场形成，为发展增动力，为合作添活力，进一步壮大中华民族经济；台湾同胞可率先分享大陆发展机遇，台湾同胞、台湾企业可享受大陆同等待遇，会有更多获得感。一如习总书记预测：实现“一国两制”、和平统一后，台湾将永保太平，民众将安居乐业。有强大祖国做依靠，台湾同胞的民生福祉会更好，发展空间会更大，在国际上腰杆会更硬、底气会更足，更加安全、更有尊严。[18]